着礼节行礼,直接靠近董灵鹫,低声道:“用了一副药,应当无碍。”
“催产药?”
“是,方子我看了。”
郑玉衡虽然不是这一桩事的妙手,但他母亲在这方面倒是小有薄名,也算有一点家学渊源,光是看方子合不合适还是很准的。
他进来回完话,本该立即出去,但还没转身,孟摘月忽然道:“皇兄把人关到哪儿去了?”
董灵鹫喝了口茶,说:“殿前司,紫微卫。”
孟摘月转头看着她,眼睛湿润润的,她思索一刹,道:“这样添丁的喜事,不宜见血造杀。”
“哀家知道。”董灵鹫心平气和地道,“事有轻重缓急,不是处置他的时候。”
孟摘月松了口气,又看了皇兄一眼,起身道:“我进去看看嫂子。”
说罢提裙入内,一旁的女使不敢拦阻,见太后娘娘没有阻止,也就叮嘱了公主殿下几句,而后向外退开。
小皇帝心烦意乱,也懒得跟郑玉衡吵架了,他对着那扇长屏风上的鸟雀,有些恍惚,魂不守舍。董灵鹫便稍微示意了一下,让郑玉衡靠近些。
郑玉衡会意地低首附耳过去,听她轻道:“去帮我看着许祥,想杀他的人不在少数。”
郑玉衡瞥了一眼自己名义上的正经主子——皇帝的脸色。发现他根本没分出一点儿心思来注意,他当然把自己当董灵鹫的人,于是马上“叛变”阵营,道:“好,我这就去。”
董灵鹫所说的话,自然比圣旨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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