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人于死地之罪,业障缠身。能得到殿下的赏识,已穷尽一生之幸,为报此恩此情,总有一死。”他话语一顿,继续道,“即便身死,不足以偿还殿下的厚待,更不敢连累殿下、和她手中心中的事业。”
孟诚许久不言,他打开茶盏盏盖,轻轻吹了吹茶面,半晌都没喝得下去。
他心中竟然有一丝动容,但正是这些许动容,让孟诚更加困惑不坚,他踌躇、思索,然后又被环境和身份赋予他的思想所裹挟,将那一丝动容之态狠狠压了下去,不惜跟方才困惑动容的自己划清界限,寒声道:“真教朕恶心。”
许祥没有说话。
孟诚终于吐出一口气,喝了一大口茶,仍旧干渴得喉咙发涩,他道:“你是奴,她是主,以你的身份,光是想一想,都是冒犯她。”
“奴婢有罪。”他说。
“你是有罪,辜负了朕与太后的期望。”孟诚说到这里,转头看了郑玉衡一眼。
他是杀鸡儆猴,以做警示,但郑玉衡以为难伺候的好大儿终于让自己说话了,悄悄道:“许秉笔也有功劳在身,若是以滥刑之罪,功过相抵,不足以杀他,或许能……”
孟诚眉头一跳,咬牙切齿地道:“你烦死了。”
郑玉衡的话语骤然一顿,掩唇轻咳几声:“陛下,毕竟他是太后的……”
“就因为这样,不思报答反添乱,才更该杀。”孟诚道,“怎么,你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郑玉衡措手不及,还未回答,孟诚便已经扭头不理他了,指着一旁的紫微卫道:“把许祥押进狱中,他触怒天颜,不必到刑部,也先别交予大理寺审判,就关在……关在紫微卫殿前司推案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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