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笑容出现在他身上,让人觉得有一种易碎的美感。
董灵鹫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声音低柔地道:“谁舍得呢,你让我心疼死了。”
郑玉衡被她抱在怀中,拢着肩膀,不知不觉便窝在了榻上。他缩起来,蜷缩成一团,感觉到一股让人很安心的味道萦绕在周围,几乎让他忘却了此地是何地、忘却了两人的身份悬殊,也忘记了一切背负在身上的枷锁。
他只是想要向董灵鹫靠拢,不断地靠拢,就像是漂泊的小船向岸边归去。
窗外,电光无声,雨密如织,慈宁宫斜对面开放于盛夏的满池莲花,都被这骤雨打得低了头。雷声弱下去,凉风涌起。
董灵鹫悄声解开他身上的披风和衣衫。
血迹被冲淡了,看上去竟没那么明显,当这些遮盖物褪去时,董灵鹫才更清晰地见到刺目的伤痕。
董灵鹫跟屏风外说了声,崔灵立即递上药膏和湿润的布巾,然后安静地退了下去。
方才崔灵跟蒋内人两人,无论怎么劝说、甚至用上了蛮力,郑太医都死死攥着衣领不肯撒手,完全不愿将外伤示于人前,所以当太后传令的时候,两人还没能给郑太医上药。
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劝说的,竟然能让一个如此固执、又烧得听不进去话的人,乖顺地把衣服给脱了的。
崔灵正在屏风后猜测和思索着,寝殿内便传来了急促的吸气声,仿佛是上药碰疼了。
郑玉衡的声音很沙哑,虚弱着低声道:“疼……”
就这一个字,让崔灵心尖儿一抖,脑海中无端地想起了那只最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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