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回太医院了。”
“为什么?”郑玉衡有点疑惑,“太医院怎么了。”
“许秉笔奉命去查了那位庞姓大人的往来,发现在郑侍御史觐见之前,他曾到过太医院,许秉笔便领着内缉事厂的人去了。”崔灵回忆了一会儿,叙述道,“那里头有个小仆役,一找上门来就全说了,他就将那个生事的朱太医带进了内狱。”
“内狱……”郑玉衡喃喃道。
“此人在内狱中,先是大放厥词,再是屈膝求饶,将构陷污蔑郑大人的事情供认不讳,娘娘觉得这人德行有亏、阴毒奸险,革职出京,永不录用。”
崔灵说到这里,上下审视了郑玉衡一番:“才出了这么件事,你伤着回太医院,更会惹得物议沸腾,猜测不休,不如不去。”
郑玉衡想到朱太医平时待自己也算和善的面貌,心里百味陈杂,点了点头。
“你也别多想。”崔灵猜到他的心思,“当更年轻、更优秀的人站到较高的位置,普通人不免会生出嫉妒之心,这是人之常情,娘娘从来都说不应该对人性有太多的考验、太多的期待,但嫉妒可以,污蔑陷害却不行,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郑玉衡怔了一下,颇有受教领悟之感,道:“多谢开解。”
崔灵道:“眼下这么好说话,昨儿怎么我跟姑姑两个人,都松不开你的衣裳?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又是为了你的伤,连看一眼都不成?”
郑玉衡一被调侃就不好意思,解释道:“男女之防,怎能不顾。”
崔灵眺望了一眼他身后的软红香帐,拉长音调:“哦——男女之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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