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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给别人听,或许有人相信,但以小皇帝对他亲妈的了解,董灵鹫向来公私分明,即便有情,也十分寡淡。只要政治清明、时局安稳,让天下人能从中获利,过上无波无澜的太平日子,他母后很难有不肯牺牲的东西。
孟诚摆了摆手,心说自家妹妹真是享福的命,无奈道:“你还真是不了解母后。”
公主不满地想,你才不了解呢,母后往身边养的那个小太医,长得那么白净俊俏,你还不知道多找几个差不多的来伺候母后,哄她高兴?
她本想说出来嘲讽一番,想到皇兄是男人,恐怕跟那帮子对贞节无比重视的男人们站在一边,是同根绳儿上的蚂蚱,就又忍住了,低哼一声:“我都待这么久了,皇嫂都没来问一声,你肯定是惹了皇嫂生气了。”
孟诚被戳中心事,咬着齿根往外头蹦字儿:“盈盈……”
……
董灵鹫本以为这对兄妹要叙旧很久,估摸着盈盈还会被留在宫中几日,结果出乎意料,孟摘月在归元宫待了不久,便出宫回去了。
但在昭阳公主离宫之后,皇帝据说被气得着急上火,嘴里起了个泡,吃饭都食不下咽。晚膳时,瑞雪在她身边提起此事,董灵鹫沉吟片刻,吩咐道:“让皇后经营他的饮食。”
经营饮食,不免就要一同用膳。王婉柔一过去陪他,孟诚这火气消下去大半,连着吃了几天饭,很快就跟皇后和好如初。
惠宁二年六月,仲夏时节。
仲夏多雨,天长夜短。慈宁宫中放了几大盆的冰,冰盆安置在殿中各角落,有内侍、女使看顾,常常更换,所以外头暑气再重,一进内殿,还是凉气扑面,清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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