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底子都看穿了。
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太医低头拜道:“臣郑玉衡,现为太医院医正,家父殿中侍御史郑节,”
“郑家的小公子。”董灵鹫伸手摘了护甲,“想来医术很好,不然怎么小小年纪,就带到哀家这里来。”
新帝登基不过一年,先皇葬入帝陵仅七个月,犹在孝中,原本歌舞戏曲、博戏娱乐,也该在国孝中禁除,但因为先皇帝遗旨,免去了此礼,让天下人欢笑如旧,所以才特破此例。
但为了感怀先皇帝,太后依旧在孝中自称“哀家”,而非“本宫”,也是为了表达哀思,合乎制度。
郑玉衡正在想该要如何回答,一旁静立旁观,深知掌权者喜怒难辨、其中凶险的刘通适时开口,他生怕郑玉衡不懂事,冒犯了娘娘,便先他一步道:“禀太后,此子是老臣的弟子,不过仰仗得并非老臣,而是郑家的家学,郑节郑大人的已故嫡妻,是当年治好南平侯爵娘子的千金圣手。”
刘通言下之意,是说郑玉衡确有家学傍身,不是他身为太医院正徇私提拔。
董灵鹫轻微颔首,却没评价,而是将摘掉护甲的那只手伸过去,跟郑玉衡的侧颊线条相贴,抬指将他的脸捧起来,两人四目相对。
刘通年迈,久经世事,也不由握紧了手指,一旁至今未能开口的王皇后更是轻轻抽气,连忙喝茶掩盖。而远处的诸位太医,更是匆促一眼便垂下,生怕受到牵连责难,或是被要求“闭嘴”。
董灵鹫摘除了护甲,所以手指上残留的余温是热的,并未有想象中冰冷。她的手金尊玉贵,自然细腻温暖,明明力道很轻,却因为是来源于她,却又蕴含了一股不可拒绝的压迫力,几乎让人能嗅到她身边属于权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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