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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我娘是南阳侯夫人!”花解语也回过神来了,气得脸都白了。
“东华律令,正室进门后所生的子女才是嫡出,你娘一个妾室扶正的……哦,她生你的时候好像连妾都不是。”柳湘君不屑地白了她一眼,撇嘴道,“好吧,你娘现在肚子里的那个,勉强算是嫡出吧。”
“你!”花解语指着她,摇摇欲坠,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要说妾就是妾,哪个正经人家给女儿取名叫花解语嘛,还当是楼子里的解语花呢。”柳湘君道。
“谁教你的这话。”秦绾黑线。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这种话也未免太不讲究了。
“上次我听到娘和年夫人她们说的。”柳湘君道。
“以后别说了。”秦绾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
这姑娘心直口快,什么都写在脸上,就连秦绾都下意识地会多回护她几分。
“你们太过分了!”花解语眼泪汪汪,一脸的控诉,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真是我见犹怜,至少边上有几个看热闹的贵族子弟已经面露同情之色,看着秦绾和柳湘君的眼神也有点不善。
花解语显然很了解自己的优势,一边抹眼泪,一边继续用最好看的姿势哭。
“第一,我是女子,你哭得再好看我也不会心软。第二,虽说是个庶出的,但好歹也是公侯之女,这般做派差点让我以为你不是南阳侯的女儿,是南阳侯的侍妾。”秦绾慢条斯理地说话,见花解语要变色的模样,最后加了一句,“第三,当今陛下登基前虽是先帝唯一的嫡子,却是太后第三子。”
这话一出,花解语还没反应过来,但原本还有些为她不平,觉得秦绾太过咄咄逼人的子弟尽数退后,唯恐被秦绾注意到了。
要知道,当今太后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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