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从水中提了起来。
那种心被揪住的窒息感一挥而散,她终于可以喘过气了。
魏湛垂眼,看着不断哭喊的少女,眉心都蹙得极紧。她双眼紧闭,口中一会儿绞着阿娘,一会儿喊着阿爹,眼泪跟外面的雨一样,怎么也擦不干净。
“醒醒,快醒醒。”魏湛想起身找条毛巾给她擦汗,可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就跟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一样。
越梨昏昏沉沉睁开眼,蒙了水雾似的漆黑眼眸打量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似乎有片刻不知云里雾里的怔忡。她定定地看着魏湛,过了好一会儿,那种揪心的窒息感才逐渐消散,她松开他的手,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里?”
魏湛倒了一杯热水,去扶冷汗淋漓的越梨,把水喂到她嘴边:“我从荔香园外经过,听到你哭得好大声,以为你碰到什么事情了,所以才冒昧进来看看。”
“我应该是被魇住了。”越梨的声音有些虚弱,低头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
她唇角沾了些水渍,正要抬袖子抹去,魏湛递上一张帕子。
“嗯,我知道。”魏湛说。
越梨低眼看了下,接过帕子,抿唇说,“谢谢。”
“还要喝吗?”魏湛见她喝完了,于是又要起身再去倒。
“不用了。”越梨摇摇头,朝窗外看了一眼,听到隐约的雷声,一双清秀的眉皱得很深。
魏湛看到她的神情,问:“你很怕打雷吗?”
“不怕。”她吸了吸鼻子,看了眼掌心揉得皱皱巴巴的帕子。
魏湛说:“骗人。”
“我没有骗你。”越梨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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