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魏晚玉要哭了,皱了皱鼻子。
这个男人真讨厌,从第一次见面就很讨厌,他之前威胁自己跟他假扮夫妻掩人耳目,现在又威胁自己跟他一起去边营。
他冷得像没有人情味,经常让她气得要死,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我去还不行吗!”魏晚玉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不甘不愿地说。
她这么快屈服,西林颇感意外。这人是个不省心的主,流落在外还满身小姐脾气,也不知道怎么从难民营里活下来的。相处几天,他发现这人服硬不服软。
此时她双腮鼓起,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
他收回抵着她的匕首,从腰间捏出一颗圆圆的丸子,下一瞬搓碎了外面的油纸,将那颗东西塞进她口中。
魏晚玉猝不及防,这样近的距离,她惊愕地看着他。
“很听话。”西林说:“这是给你的奖励。”
酸甜的味道在嗓子眼里散开,魏晚玉后知后觉,原来是一粒甜枣糖。
*
雪天的夜幕很快降临,浮玉抱着软枕靠在马车的坐垫上。车上点着炭火,窗户只开了一条缝隙,闷闷的不太舒服。
雪夜有月,照得大地一片苍茫。浮玉低头,看着掌心捏得温热的玉牌。
今晨她与李奕承分别时又下了雪,临行前他将这块玉牌送给自己。玉牌乃是羊脂白玉所制,通体雪白,没有太多的纹饰,唯有牌头坠了一颗白玉雕的玉兰花珠,牌面上雕刻有一个承字。
他说这块玉牌世上共有三块,一块芙蓉玉牌,一块玉兰玉牌,一块牡丹玉牌。
分别属于当今皇上、太子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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