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负气的意味,将她压在车壁上,忽的纠缠着她的唇齿。
“这样才行。”
李文简松开她,可气息还是这样近,轻笑一声,眉宇间笑意微澜。
昭蘅倒吸了口凉气,捂着手臂,却轻轻皱了皱眉。
“骑马伤着了?”李文简腾出手来,将她揽入怀里,摸了摸她捂着的胳膊。
昭蘅给他看掌心的被马缰勒出的伤痕:“摔了几跤,不大严重,养两天就好了。我今天已经可以会骑着小跑了。”
“怎么突然想起来学骑马?”李文简又挽起她的袖子,看她手臂上的伤痕。
昭蘅笑得眉眼弯着:“一直就想学,不过之前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样一样慢慢来。”
李文简看她摔得浑身是伤,既心疼,又无奈。
骑马被摔是必经之路,没人不受丁点伤就能学会骑马。这既是她所愿,他不会出手阻拦。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拨开瓶塞,用指腹沾了药粉抹在伤处。
药粉沾到伤处,稍微有些疼,她低头看着他乌黑发顶上的玉冠,心中微暖,又伸手抱着他的脑袋。
“阿蘅。”李文简忽然唤她的名字。
披风的狐狸毛被风吹得拂过脖颈,有些酥痒,她含笑迎向李文简的目光:“怎么了?殿下。”
李文简的一双眼睛微眯起来,盯着她:“是不是还有别的伤?”
昭蘅闻言,片刻后反应过来他说的哪里,笑容霎时间僵在唇角,如临大敌地捂着裙子:“没、没有。”
李文简轻轻颔首,伸手拿开她捂着裙子的手,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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