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颤。
昭蘅那时才多大?十四岁?还是十三岁?她记不大清了。总之,比茯苓现在还要小几岁。
可是她的隐忍和胆气,茯苓再长二十年也长不出来。
昭蘅是头睡着了的狼崽子。
这些年狼崽子在她面前晃啊晃啊,时时刻刻让她喘不过来气,令她日日如坐针毡。
幸好她明年就出宫,她终于可以喘口气。
终于终于,幸好幸好。
陈嬷嬷按了按额角,端起案上放得快凉了的茶盏喝了一口。
昭蘅回到住处,莲舟正在收炉子。已经开了春,这天气也用不上炉子了,放在屋子里碍事。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到昭蘅,欣喜唤道:“你回来啦?”
目光一低,落在她包扎了纱布的手上,她皱了皱眉:“怎么受伤了?”
昭蘅笑着放下包袱,声线温柔地说:“不小心烫到了,不碍事的,已经抹了药。”
“我看看。”莲舟走过去,轻轻解开纱布,看到一大片触目惊心的伤口,眉头拧巴了起来:“怎么烫得这么严重?”
昭蘅说没事:“刚好烫到冻疮,破皮流了脓,看上去严重,其实不怎么疼。”
莲舟自责:“都怪我,要不是为了给我告假,陈嬷嬷也不会让你出宫。”
“好了,我给你们带了东西,冰桃呢?”昭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开话题,四下看了圈,不见冰桃人影。
莲舟说:“下午茯苓把她叫走了。”
昭蘅皱了皱眉:“她又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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