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一抬头,发现李文简正看着她,昭蘅下意识避开,开口:“殿下若想杀我,我根本没有机会到殿下面前辩驳。殿下给了我辩驳的机会,便……不忍再杀我。”
“殿下是君子,有慈悲之德,悯世人之苦。”
李文简并非放荡纵欲之人,他有未竟之事。
北疆未平,江南未定。
他无心风花雪月、儿女情长。
宫中不乏有意欲一步登天之人,起初他以为那只是简单的媚药。始终想不明白,为何次日清晨她会趁自己浑噩之际悄悄跑了。
那天他中了药,但他感官还在,他感觉得到她的抗拒和挣扎。
失去意识前,他对上她倔强又绝望的眼。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杀她。
昨日牧归说他酒中的毒乃是玉舌,她又曾在蒋晋府中伺候过,他仍没想过杀她。
因那双流泪的眼一直在他脑海挥散不去。
李文简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生命历程竟是如此坎坷。
风从廊下吹过,吹动炉上青烟摇摆。李文简望着跪伏在地上的昭蘅,最终起身捡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棉衣,走到她面前,将衣服披在她身上。
昭蘅冻得青紫的纤肩不自觉缩了一下,僵硬地去套衣裳。可是她冻了许久,身体麻木,一只手又受了伤,行动不便。套了许久,手都没能伸进袖子里。
李文简伸手帮她拉着衣袖,昭蘅脸上一红,立刻说:“不敢麻烦殿下,我自己可以。”
李文简闻言松开手,示意昭蘅自己来。她悄悄抬眼瞥了李文简一眼,又立刻垂下眼,轻轻抿唇,手指微弯勾着衣边,抬起左手往袖内钻,然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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