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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盂树一直睁着眼,看着她闭紧眼睛,眼角都在紧张到发颤。吻上来的电光石火,如同下雨天经过屋檐,滑下来的一滴雨打湿他的唇畔。
而他的唇边,是干旱了太多年的土地,缝隙都在龟裂。
她的吻就这么一直顺着缝隙掉进他地震的心脏。
这短短的一个蜻蜓点水,已经消耗掉了黎青梦所有的勇气。她飞快退开,却撞到身后的台子,整个人缩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康盂树躬下身,紧张地双手环在冰凉的漆面台上,低声问:“撞疼没有?”
她咬住下唇,压低脑袋轻轻一摇。
缩的那下根本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羞耻,这个笨蛋还非要问。
康盂树环在她两旁的手紧了下,要松开的档口,出乎意料地趁着退后的劲头,反手撑了一下,整个人顺势向前。
像一只摆荡的秋千,越是拼命向后,往前时就荡得越凶。
他浑浊的酒味先一步缠上来,将黎青梦包围。
她愕然地微抬起眼,目视着他来势汹汹的靠近。
红色安全灯洒下的光线在他的起伏间明灭,投下的阴影倒映在地上,将装着托盘的台子拉成一座深黑色的鱼缸。好比这间密闭的暗房,也酷似一只装了红色观赏灯的鱼缸。
鱼缸里,唯二的两条鱼正呼吸粗重地纠缠在一起。
再没有迟疑,一切都失去控制,康盂树一把抚上她的脸,抵住额头,毫无章法地嗅着她,鼻尖掠过她的发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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