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顺着锁骨滑过红点点的背,到小腿时,那片湿疹的创口还没好全,在紧身牛仔裤包了一整晚的情况下变得不堪入目,面积似乎又扩大了一些。
她急匆匆地出浴,拿来药膏把腿上的创口仔细抹了一遍,又对着全身镜费劲地涂抹后背。
看着后背,想起刚才幻觉中的一切,她咬紧下唇,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太阳穴。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那些红点带来的瘙痒比以往的夜晚都要剧烈。
骑楼老街的南洋小楼内,康盂树也正在家里洗完澡,裹着浴巾裸上身出来。
康嘉年正从一楼走上,看到他忍不住翻白眼道:“哥,说多少遍,洗完澡穿件t恤行不行!”
康盂树懒洋洋地回答:“行行行。”
神色非常清明,眉间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和眼睛一样清亮。
康嘉年拱起鼻子轻嗅:“你又喝酒了啊。”
“这么明显?”
“酒味很重啊。”他无语,“你少喝点吧,幸好爸妈睡得早,被他们撞见你又要被念了。”
“我喝的那点算什么啊。”康盂树不屑,低头闻了闻自己,“除了酒味呢,还闻到什么没有?”
“不就你身上那点破烟味吗,还有什么?”
康盂树神色一紧:“破烟味……烟味有这么难闻吗?”
“当然了,我每次一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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