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就是给老板娘现场美个甲。老板娘要求想画个玫瑰花,黎青梦说简单,给她五指分别画了花的五种形态。种子,含苞,盛放,枯萎,凋零。
老板娘喜欢不已,当即敲定她来店。还给她送了条lv纹样的发带,说是员工福利。
她仔细一看那个纹样,那个v吃胖了,挺圆润的。
哦,原来是lu。
黎青梦哭笑不得,但总算是有一份工作了。而且还是她的画画手艺有用武之地的工作。
虽然这份工作和她的蓝图相差天堑。
她迄今的人生里,明明只有别人服务她的时候。
换她去服务别人,就好像泡着澡从已经凉掉的热水中起身。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这么做,再待下去就会感冒。但出水的一刹那,光着身子的羞耻和寒气依然让人无法承受。
因此从指甲店离开的那个晚上,她的心情无比糟糕。
后来,她的手绘指甲也没能掀起多大风浪,来店的熟客欣赏不了这种。
这些熟客大多是附近的洗头小妹,或者是ktv的公主,昼伏夜出,比起素净又不起眼的手绘,她们还是更喜欢浮夸的满钻。
最常来的一个姑娘,就是隔条街的发廊妹。
她在做指甲时总会时不时聊起南苔车队,聊起一个……叫康盂树的人。
有一次,给她做指甲的人正好是黎青梦。
黎青梦看她手上的款式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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