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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的站在晏杭跟前,他却又硬是被晏杭身上那种凌厉威严的气度给比了下去。
的确,行医之人与行伍之人是截然不同的,若是论武力,他是怎么都打不过晏杭的。
但陈柏行面色发冷,浑身都表达着对晏杭的不屑。
晏杭打量着眼前的人,自然也明白,陈柏行也清楚自己与阿月之间的事情。
他垂下眸子,修长的手指中端着一只酒杯,眼尾有点红,不由得想起那一日他跪在雨中,远远看着阿月被陈柏行护在怀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