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晏杭这一生,是第一次对女人有这样的感觉,我看见你便觉得很是亲近,很想与你多说说话,觉得你是很好很好的人。”
书月鼻子一酸,差点又落泪。
他说他从未对什么女人有这种想亲近的感觉,他甚至都不曾提起来曾经的四表妹。
心中的难过汹涌而来,她却含泪笑着对面前高大俊朗的那人说:“那不巧,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个男子,后来他死了,可即便他死了,我也不会再对旁人动心思。希望您自重。”
她说完转身就走,晏杭顿在原地良久,见她身影消失,还觉得心里仿佛空了一块。
他莫名地,有些嫉妒那个死了的男人。
书月回去之后发了一会儿呆,困意席卷,最终沉沉睡了一觉。
此后,她没再见到晏杭,却打听到她父亲带着徐氏以及卢少云在京城买了一处院子,已经安顿下来了。
徐氏先前在客栈被书月吓了几次,好一阵子都神神道道的,难得买了新的院子,又因为去宣德侯府拜访了一趟,侯夫人卢向晚十分怜爱兄长一家,那院子是宣德侯府的,以很低的价格转卖给了卢家。
因为安定下来,儿子的事情也确定了,年后便能走马上任,徐氏人也精神了些。
但卢家却又出了奇奇怪怪的事情,首先是家门口总是会出现没有燃尽的黄纸,其次便是徐氏时不时地就会听到有人哭,而有一次橘子奉命晚上出去办事,刚出门就瞧见一张披头散发满是疤痕的脸,当时就吓昏了。
卢家门口还曾经一大早出现一大滩鲜血,闹得最后没办法报官,也没查出来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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