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给他平添一丝温润,加上他那张脸生得极好,眉目似画,鬓若刀裁,神色转换间,让人品得出不同气质的赏心悦目。
若是在旁的地方,他瞧见一个女孩儿,无论是丫鬟还是小姐,必定要立即停顿住脚步往回走。
可今日晏杭却定定地站在废园子的门口瞧着那女孩儿发间的一枚簪子。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枚素银簪子,可不知道为何,他脑海里猛地浮现出有人拿一枚素银簪子在他手心里写字。
那人动作温柔似水,一笔一划,直写得他心里也跟着柔软起来。
晏杭正自在心里揣摩,书月忽然就有所感应似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直吓得她差点摔跤,立即站了起来,心中庆幸自己出来时戴了面纱。
可是……即便她戴了面纱,他就认不出自己了吗?
时隔九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变化,兴许是变化了,最起码长高了,发髻的式样也变了,从前听家里人说,她声音也跟从前不一样了,更别提经历大火之后,处处更是不同。
书月往后退两步,垂着头,她不想跟晏杭再有任何交集,只希望他识趣地快点离开。
深冬的风很冷,吹到人的脸上,心底也变得宛如冰窟一般。
她在尽力地,离他远一点,这样也就不会难受了吧。
可晏杭此时酒醉,又自觉盯着个女孩儿看了一会有些唐突,便随意地开口问了句:“你是什么人,怎的在陆家擅自烧这种纸钱?你可知道这是十分忌讳的事情?”
书月垂着头,思索片刻,声音有些低沉:“我乃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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