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了?我是来提亲的,我曾经答应过要娶你,这辈子都只喜欢你护着你,我又怎会娶旁人?”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你等了我八年,我怎么会让你空等?
屋外有风吹过,不知道哪一扇门哐当一声,书月猛地惊醒,光着脚跳下床就往外跑,杏儿立即惊醒,跟着往外跑。
可等二人跑到院子里却发现大门紧闭,守夜的婆子也睡着了,哪里有什么动静?
杏儿困极了,揉着眼问:“姑娘,您怎么了?怎么忽然跑出来了?您都没穿鞋!那地上得多凉啊!”
夜空之上,一轮月亮又大又圆,书月抬头去看,想起来晏杭的信中曾说,关外月亮比中原更大更亮,他说他想阿月的时候便会抬头看月亮。
可如今他还会看月亮吗?应该会的吧。
可他不会再想阿月了。
书月脸上一行清泪滑落,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夜她自然没再睡着,始终呆呆地望着床帐里侧,忽然就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这一生仿佛都没有尽头。
往事历历,都似杀人于无形的刀剑,从前有多甜蜜,如今便有多疼。
而更疼的却还在后面,第二日一大早,卢家就差人来了,说是京城宣德侯府来了人,指名要见卢家四姑娘,徐氏要人立即把卢书月接回府上。
书月身体还未大好,却还是匆匆上了马车。
等回府之后便瞧见了那位一直跟着晏杭的乳母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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