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弹了起来。
好一个林颂文,他就说,这名字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耳熟呢,可算是让他给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当初教她媳妇儿学习,又答应大学毕业后回来娶她,但后来又没娶的窝囊汉吗?
值班人员瞧着贺严冬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小心口,小声道:“冬哥,人吓人真的是会吓死人的。”
“对不住了,走了,回见。”贺严冬对着那人抬抬下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提溜着外套往外走去。
还“任何时候都行”,呸,就故意恶心他是吧!
贺严冬越想越气,两只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就这一不守信用、不负责任的窝囊废,他媳妇儿到底是为啥还和他联系啊,他们又是啥时候联系上的,又到底是啥事儿还不能让他给转达了,就非要俩人亲自说才行?
贺严冬跨上自行车,到了门口又纠结于向左拐还是向右拐,向左拐就是回家,向右拐就是去学校找媳妇儿把这事给问清楚了。
自从这次开学之后,考虑到学校家里两边都忙,所以江梨跟贺严冬商量了一下,中午就不再回来吃饭,直接在旁边的国营饭店解决比较方便一点。
所以贺严冬要是这会儿不管不顾的直接跑过去兴师问罪,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有事儿。
贺严冬自然是相信自家媳妇儿的,不然这会儿早蹬着自行车直接去了,也不会站在这里纠结这么久,但同时贺严冬也清楚,他现在要是真就这样直接跑去问,他媳妇儿肯定会不高兴,同时还会觉得他太过冲动。
权衡过后,贺严冬最后还是蹬着自行车回家吃午饭了。
晌午饭桌上,邱秀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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