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最后虽然破例给他这个临时工发了工作服,但是却明确禁止他穿出去,所以为了不让身上的猪骚味儿染到衣服上来,贺严冬傍晚下工后在场里的大澡堂子里泡了好一会儿。
他自己闻着是没什么味儿了,但他媳妇儿不是爱干净嘛,那什么弄手上都要洗好几遍的。
毕竟跟那玩意儿比起来,这猪骚味儿重了可不是一点两点。
其实说白了,贺严冬就是怕媳妇儿因此而嫌弃他,虽然这是迟早的事儿。
而且他都打算好了,今晚等他媳妇儿睡了,他就直接抱着草席打地铺。
江梨听他说完,愣了片刻,然后直接凑过去闻了闻说:“啥味儿?汗臭味儿?”
这不是很正常吗?
贺严冬这不过才进了国营场一天,就搁这儿矫情起来了?
“猪骚味儿,没有吗?”贺严冬既惊喜又觉得有些诧异。
江梨摇摇头,笑了,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这才刚去一天,还没那么快被腌透,放心吧。”江梨安慰了他两句之后,又毫不犹豫的直接戳穿了他,“就因为这个要躲着我?怕我嫌弃你?那你以后是不打算养猪了,还是不打算跟我一个屋了?”
“那不会,我肯定会想办法的。”贺严冬弱弱地回道,很明显的底气不足。
其实今天下工后,他有在澡堂子里面遇到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男人,不过人家是正式工,在养猪场已经干了五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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