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练就了一副心细如针的性子。
想起小姑娘刚才那个奇怪的模样,周婶穿鞋下床,到了汪林莞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确认小姑娘睡得熟。
周婶重新折回画室,推开门,开了灯,画室如初,只是地板上,似乎有些许颜料的痕迹。
这姑娘大半夜跑画室画画?
她不是从不进画室的吗?
周婶寻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正打算出门,冷不丁瞧见开了条缝的窗户。
周婶上前查看,平开窗只能开合30°那样子,外头雪还未完全融化,窗边又安装了氛围灯。
开了灯,查看。
瞧见那一沓废弃画纸落在外头的空调栏,周婶愣了好半天才勉强回神。
几分钟后,周婶拨通了苏潮的电话:“潮潮,你现在赶紧过来一趟,我觉着莞莞这小姑娘不太对劲儿。”
……
一觉醒来,天蒙蒙亮,东方尽显鱼肚白,一场大雪后,放了晴,细微的晨光自薄薄的云层透出,将软绵的云层染成了绛金色。
难得没做梦的夜晚,让她有了一个绝佳睡眠。
汪林莞睁开惺忪的眼,瞄了眼床头的闹钟,星黛露兔子就立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捞过兔子抱怀里,想起昨天跟苏潮发生的一些列事儿,亲亲也好,抱抱也好,都让她冷却的心跳,逐渐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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