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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都会想着,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没什么。
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解脱。
试图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自残行为,这人就一言不发地靠着墙上,静静地注视着她。
等她发泄完了,他还是那副很从容的样子,仿佛司空见惯。
后来有一次,他们难得和平相处,她那天发了高烧,睡得糊涂。
朦胧间,似乎有人脱了卫衣,套在她身上。
带着很清浅的少年气。
她躺在稻草上,烧得迷糊,眼睛半睁半阖,问他,“你为什么不逃?”
“逃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不是伤己,就是伤人。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不怕我伤害你?”
他直视着她,半晌,笑弯了眼,“你伤害我?”
上下打量她一阵,少年嗓音散散慢慢,带着捉摸不透的神秘,“你这才到哪儿?”
她愣了愣,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烧得迷糊,某方面却格外敏感,思忖片刻,她问:“你见过更严重的?”
“大概吧。”
可能基于人道主义,念着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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