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似乎在认真思索他提出的疑问。
半晌,他摁灭了烟,随手从风衣兜里摸了根甜橙味的棒棒糖,填进嘴里,咬碎了,轻笑出声,“我也觉得我可能有点病。”
温时:“……”
“你怎么不进去?”
“等点东西。”他扬了扬手里的烟,“顺便散散烟味儿。让小朋友们吸二手烟挺不厚道。”
温时鄙夷,“你终于打算做个人了?”
话落,发现平时话痨的一比,开口从没个正行的人,这会儿意外的安静。
一根棒棒糖没咬完,一辆奔驰商务开过来,司机停了车,跟苏潮攀谈,“苏先生吧?这是您从机场随行的行李,麻烦您验收一下。”
“谢了。”
温时探头,“你就回来半天,至于搞这么多行李回来?”
苏潮没搭腔,车门打开后,温时瞧他从车里拎了只半人高的兔子玩偶,淡紫色兔子,耳朵扎了蓝色小花。
这玩意儿温时可太熟悉了,平时带陆笙出去玩,周边店里各种各样的玩偶被这小孩儿收集起来。
苏潮漫不经心撸着兔子耳朵,温时盯着不断从车里被搬出的玩偶,一整个大无语,“敢情你去洛杉矶是进货去了?怎么?放着大少爷不当改当代购了?”
苏潮睨他一眼,忽然勾着他肩头,在温时耳边坏笑,“兄弟,知道你自己为什么总被女人白嫖吗?”
跟rua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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