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多病,而蒋玉雯也对陈临戈起了强烈的防备心,当着陈建业的面只是冷漠,私底下却是各种冷嘲热讽。
母子间的隔阂与矛盾越拉越大,蒋玉雯在陈临戈的沉默中愈发变本加厉。
高考前夕,陈临戈住回家里,她无意间发现他准备回溪城读书,瞒着陈建业找陈临戈谈了退养的事情,“既然你想回去,那就干脆走得彻底点。”
陈临戈像是早料到会有这天,格外地平静:“好。”
……
“我高考那天早上,小舞突然身体不舒服,原本要送我去考场的司机先送她们去了医院,我怕赶不及考试,就自己骑车过去。”陈临戈轻叹:“可能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吧,我在快到考场的最后一个路口撞上了送考的车子,不小心摔伤了右手。”
陈临舞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陈临戈已经无从探知,只是当摔倒的那一刻,他躺在地上看着头顶广阔的蓝天,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我想或许这也是离开的一个契机。”陈临戈靠着椅背,“受伤这事我就没跟别人说,蒲靳知道我打算报溪城的大学,误以为我是怕我爸不同意,所以故意没考好,我不想多生事,就由着他这么误会了,但我没想到昨天两家人在一起吃饭,他喝多了不小心把这事说了出来。”
“不跟你说,是不想让你有负担。”陈临戈看着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溪航是国内第一个设立遥感专业的大学,虽然它不是专业最强的学校,但学校的底蕴是最扎实的,我没有拿我的未来不当回事。”
周兮辞忍着鼻酸,低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没打算留在溪城呢?”
“我没想那么多。”陈临戈笑了一下:“谁让你在电话里哭得那么惨,几年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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