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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戈也是抓住了才觉察出不对劲,手心碰到地方黏腻腻的,垂眸看过去,眼皮跟着跳了下:“胳膊怎么了?”
“路上摔的。”周兮辞对痛感很敏锐,不碰时还好,一碰到,总感觉疼得太阳穴都跟着跳。
“你几岁了,自行车也能摔?”
“十七岁。”周兮辞疼得顾不上什么:“我八十七岁骑自行车也能摔,谁让你就发个消息什么情况也不说清楚。”
陈临戈有一说一:“我给你打电话了。”
“这不是没接到吗?”
“那你为什么不接?”
“我在训练,没听见。”
陈临戈不咸不淡地“哦”了声,“我还以为……”
周兮辞那根筋又绷起来了:“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不敢接我的电话。”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周兮辞打从开始跟佛祖许愿活到九十九岁那天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现下顿时犟得跟头驴似的:“我有什么不敢的。”
陈临戈嘴角勾了下,似笑非笑地,“是,你有什么不敢的。”
“陈临戈。”她忽然叫他名字。
他跟着挑了下眉:“嗯?”
“你是不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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