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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也回来了。
陆别尘在集中隔离点驻扎一个来月又隔离了七天之后,终于在今天被“放出来”,这才是顾慎如今天一天从早上到下午都高兴得像个小傻子的真正原因。
这些天,除了出院那次隔着栅栏墙远远地见过一面之外,她也没有其他机会再去看他,毕竟她自己的训练任务也很艰巨,有时候甚至晚上都等不到他的信息就累得睡着了。
不过陆别尘还是雷打不动地每天给她发一日三餐的照片。那些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枯燥的盒饭照成了每天最让她安心的消息,让她在焦灼的想念之外,多了那么一点细水长流的安全感。
而且自从那天把她的玩具耗子扔给他,陆别尘发来的饭盒照里就多了那只长得酷似金牌的毛绒小耗子。它总是趴在饭盒一角用亮亮的塑料豆豆眼盯着镜头,就好像在跟她说“今天我也很爱你”。
不管多少次,她收到这些照片都会笑出来。
现在她常常白天听着口哨歌训练,晚上捧着手机等他的信息,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这两件事似乎已经形成了一个非常牢固的习惯,如果不做就会强烈感觉到少了点什么。
顾闲的《潮》在她的编舞老师和作曲老师互相交流过几次之后,已经有了好几个不同的乐器演奏版本,有的婉转哀伤,有的又慷慨激昂。但她始终还是喜欢陆别尘最初用手机为她录的那个口哨版本,虽然简陋单薄还有杂音,可就是无法割舍地喜欢。那里面每一个杂音都像是她自己的心跳。
由于她最近总是塞着耳机听音乐,孟廷说过她好几次,晚上也经常催她早点睡觉,别老是看手机。
虽然现在的孟廷不比以前那样极端严厉,言语上也有克制,并没有明着禁止什么,但顾慎如很清楚的她的真正想法。很显然,孟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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