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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么,记住我走了。”头发一撩,不忘高傲地抱怨一句,“你们小孩儿就是麻烦。”
陆别尘礼貌如常地向小鱼护士的道谢,然后将她送出门。
在棕红色房门在面前关拢时,他一直平静的目光里才开始出现波动。其实在过去的接近二十四小时里,即便当他全身心投入紧张的工作中,这些波动也从未有过真正平息的时候。
此时此刻,当身体的疲惫趋近顶峰,他带有贪欲的另一重灵魂就好像苏醒过来,操控着他的眼睛,迷恋地看着这个世界。
陆别尘抬手掐了掐太阳穴。
转过身,他回到书桌前将眼镜戴起,然后拿起桌上折好的信纸塞进信封里。
那是一个很新的牛皮纸信封,收信人的姓名地址早已写好,寄件人那一栏则是照常只有留了一条横线。
信封被仔细封好了口之后,拿在手上轻若无物。毕竟那里面只有一张信纸,薄得甚至让人心生愧意。
陆别尘忽然顿了一顿,手悬在半空中。他看着这封薄薄的信,看到它在阳光里呈现出一种燃烧的色泽。
慢慢地,没有温度的火焰就那样顺着信封烧进他的眼里。
一直到身后的房门忽然又被敲响,他才迟迟回过神来放下信件,回身去应门。
这一次,来的竟然是先前那位车祸女伤者的丈夫。这个通红眼睛的男人到现在还是戴着那副碎了半边的黑框眼镜。
“怎么了?”陆别尘立即询问。最初一瞬间他有些条件反射的紧张,以为病人又出现突发情况。但随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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