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她的手上也已经留下不少黑色小碎渣。
“你快谢谢我吧。”这时候护士又说, “要不是我帮你抢救出来还一直留着,这东西早烧成灰了。”
顾慎如满眼疑惑。
“当时呢,是他术前三天左右,”护士会意地接着说下去,“那天他也没跟谁打招呼就突然自己跑出去了。我刚好下班撞见嘛, 不太放心就跟上去。结果他去了街对面的邮政门店,往门口破烂邮筒里塞了一封信。寄信之前我看他就是从这本书上……”
顾慎如已经不需要听完。
她疯狂翻动手中的书,很快找到其中被撕去的一篇。残余下来的凌乱撕扯痕迹像是记录着那个人在某一刻深深的无望。
她的视线朦朦胧胧, 怎么眨眼也变不回清晰。泛黄的书页越来越湿。
一旁的护士观察到顾慎如的神态变化, 一脸惊讶, “这么说来那封信你还真收到了?我还以为那种邮筒早都废弃没有用了呢。”
顾慎如点点头,又摇摇头,胸腔变成翻涌的海潮。
“收到,又扔了。”她异常艰难地开口。
那封信里一个字也没有,信封上的姓名地址也并不是用他的笔迹写的。
刚收到的时候,她也惊喜和盼望过,甚至鼓起勇气给他打了电话,可惜没能接通。最终她失望地确信了寄信人不是他。所以她扔了信,并决心要彻底忘了他。
就是从那时起,她开始强迫自己不许再想到这个人,每想一次就用体能加训做惩罚。后来有大半年的时间,她把几乎所有空余时间都磋磨在健身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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