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如潮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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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她用起伏不定的声音问陆别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之前在医院他离开急诊室就没回来，她还以为他早走了。

陆别尘缓过劲来，翻身从冰面上爬起来，低头查看还躺在地上的顾慎如。

她问的，他也解释不清。他是猜的，凭感觉来的。这些年他把她所有的视频资料都看过太多遍，已经能读懂她每一个细微神情。之前在医院发现她偷偷离开后，他想也没想就往训练基地来了，完全是一种无法追溯的直觉，几乎本能的反应。

一路上闯了多少个红灯，他也不知道。

“你怎么样？”他托住顾慎如的肩膀，想扶她起来。

但顾慎如一把推开他，有些懊恼，“不是早就叫你别管我……”

那之后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压了大石头。她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拼命喘气，但能得到的氧气还是越来越少，神志也越来越不清。

陆别尘判断出这大概率是情绪性哮喘。

“你先别说话。”他立刻拉住顾慎如的手试图帮她坐起来。他自己的额头和手都有擦伤，但一时没发现。

顾慎如不断挣扎，他几次脱手，不得不强硬地扳住她的肩膀，“冷静！”

随着他声音提高，顾慎如浑身颤了一颤。

“乖啊，”于是他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又像哄小孩似地软下来，“呗呗，乖。”

呗呗。

顾慎如愣了一下，终于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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