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匆匆走了。她还不知道jen的事情,所以不明白顾慎如怎么突然不声不响地跑来她这里,情绪又糟糕成这样。只是看到眼前一幕,她有种昨日重现的触动。
这么多年,两个孩子都变样了,又都没变,都长大了,又都还小。
舞蹈学校外,看上去有些陈旧的黑色大众安静地停在夜幕里,车灯亮着,车门敞开。
但是顾慎如拒绝上车,也拒绝放手,死死抓住陆别尘的黑色衬衫,撕扯一样用力。衣服前襟已被她哭得潮湿,布料在拉扯中紧绷欲裂。
压抑的情绪一旦爆发就不留余地,这时候的她已经完全失控,好像变回一个婴儿,只顾着尽情行使哭闹的权力。
反正有人在,反正有人管。
陆别尘没有将浑身紧绷发颤的顾慎如强行放进车里,而是背靠车头一侧,抱着她慢慢地在地上坐下来了。
车灯的光照亮两个团缩的轮廓,远看就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动物,一只在经受心碎的痛苦,另一只在沉默和更大的痛苦中,小心翼翼地把所有碎片搜集起来。
等到顾慎如哭得哭不动了,他们才终于上路。
从kiki老师工作室出来,大马路的一侧是一条河,河边有垂柳。
“你看。”为了分散顾慎如的注意力,陆别尘用手拍拍她的额头,指了指安静流淌的河。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雪城的红白河?”他嗓音温淡地问她。
顾慎如浑身虚软地窝在放倒了椅背的副驾座上,朦朦胧胧望一眼外面的景象。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