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坛酒。
“是从前用钟山的桃花酿的,”她这么说,“不算烈,也就剩下这么一坛,拿来给你尝尝鲜。”
魔君去过几次钟山。
他刚得到那些记忆时并不很以为然,甚至十分瞧不上,在他看来,同样是百来岁,他已登顶魔界多年,同位体却还是个元婴,可见无风无浪的长大只能养出个废物。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梦见钟山的桃花与宴席。
面目模糊的女修托腮坐在树下笑着哄他:“好!吃完这碗长生面,乖徒来年必然万事顺遂,万事顺遂。”
从来没谁为他做过长生面,也没谁祝愿过他万事顺遂,魔君醒来时还有些迷蒙,不知怎么就想去钟山上看看。
然而山中无人,唯有及腰草木与空旷风声。
自然也不会有桃花。
钟妙斟了一杯递给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倚在桌上看他。
魔君端详着手中的酒杯,问道:“这不会是您拿来忽悠他的那套杯子吧?”
钟妙打了个磕巴:“你怎么什么记忆都看?不是那套,老实喝你的吧。”
但今日的情形与那一日实在有些相像,魔君狐疑地打量她两眼,还是将酒杯放下。
钟妙默默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决定不与这疑心病重的臭小子计较。
“我前几日教你的法子可掌握了?”她另起话题,“虽然收拢魔种确实是件麻烦事,但拿来练练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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