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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妙只管欣赏他越发窘迫的神情。
她从前只知道自己徒弟生得好,却不知换一种视角来看竟有这般动人。若是再坦诚一些,顾昭这副强行在她面前装傻装乖的样子,实在是非常可爱。
至于顾昭担心的那些事……钟妙只能说,爱情使人盲目。
有柳岐山这么个一人屠尽魔宫的狠角色在,钟山的风水怎么可能养出什么信男善女?
钟妙镇守凡间界数百年,时至如今不少魔修听见她的名字还要骇得抖上一抖,靠得可不是念经劝善的功夫。
非常时期本就要用酷烈手段,硬要说顾昭有哪里做得不对,那顶多是手法嫩了些没扫尾干净,这也是没谁教他的缘故,哪里就至于纠结成这样?
想到此处,钟妙勾着他衣襟将人拉近了一些。
“什么时候学会酿这么烈的酒?看来你百年间学了不少本事。”
顾昭被她一问,又想起昨天看到的消息来,他惯会以退为进,模糊道:“从前想师尊想得太疼了……师尊最近又在托蜉蝣查些什么东西吗?”
钟妙本来也没打算责怪他,听他说得这样可怜,顺口说道:“哪儿疼,我替你揉揉?”
这话出口,顾昭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说来惭愧,钟妙白活这么些年,唯一算得上同男女之事沾点关系的,还是当年为了探查情报出入烟花场所学的一口浪荡公子腔调。
但此时非彼时,顾昭望着她,眼里渐渐露出些不可置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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