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还有更多吗?”
顾昭快速看了眼酒瓶。
这是他自己研究出的配方,寻常人若是尝上一滴也要醉倒,就算顾昭自己每次也只能喝三口,师尊看着已喝了大半,想来听不清他方才的对话。
顾昭缓缓放松下来,又为这放松感到一种刺痛的可耻,
他将玉符熄灭,钟妙摇摇晃晃走过来,拽着他衣襟打了个哈欠:“还有吗?若是没了,以后再替我酿几瓶。”
顾昭自然说好。
酒劲上头,钟妙嫌站着累,干脆向人怀中一躺,支使着要他把自己搬进屋。
她总说顾昭爱撒娇,那是没瞧见自己喝醉的模样,又缠人又话多,被抱起来也不消停。
躺了一会儿又不大满意,使劲戳戳顾昭:“你把玉符关了,震得我手麻。”
顾昭自己的通讯玉符早收起来了,哪里会震到她?多半是她自己的玉符在响,也不知是谁这么大半夜的还惦念着。
没人会同醉鬼讲道理,顾昭伸手向她袖中一摸,果然摸到通讯玉符。
想着先收进储物戒里明日再还给她,拿出来时却没忍住瞧了一眼。
是蜉蝣的消息。
【百年来的消息就这么多,不过我最近查到一桩有意思的旧事,不知您想不想听。】
作者有话说:
蜉蝣: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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