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小声叮嘱它避避风头。
一连过了数日,酒葫芦都不曾出现,容城人偷偷松了口气,县衙却催促得一日比一日急迫。
在这风雨欲来中,师徒二人租了处小院住下。
那日带着酒葫芦消失的云雾正是星辰碎片所化,钟妙尊重交易规则,既然酒葫芦还未达成心愿,她可以再等一等。
顾昭近百年来少有停下的时候,钟妙更是没享受过几日安稳生活。
两人难得有机会好好相处,白日四处游荡赏景,到了晚上就在院子里乘凉,数着星星说些无用废话。
这天夜里,钟妙正靠在椅背望着顾昭替她剥灵果,就见他忽然眼睫微动露出些烦躁神色。
钟妙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有公务来了,轻轻踢了踢他小腿:“要忙就去忙,不缺这么点时候。”
顾昭闷闷应了一声进房间,钟妙翻了个身,倒想起一百年前那场帝流浆幻梦。
或许和铃说得不错,她观察别人堪称细致入微,体会自己的心思时却有些身在此山中。
活了数百年,被层层重担压得分不出一丁点心思给自己,也就那场幻梦中能短暂遗忘现实,难得尝了尝情爱滋味。
顾昭嘛也是个傻的,被她哄了一次就觉得次次是假话。
却不想想在那样一场梦境中,若是没有真心,钟妙哪有半点必要拿这样的事哄他开心?
只是她做惯了师尊,一时难以将思路扭转过来,譬如此时,比起疑惑顾昭最近到底在偷摸摸瞒着她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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