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与怒骂,做得越多便越明了人力终有尽时,而悲伤永远比快乐持久。
“大概是凭一腔意气,”钟妙最终只是笑着回答,“不过是一腔意气。”
“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
不远处叮当一声脆响,顾昭正提了剑往回走,郑天河抱着剑跟在后头,一面走一面叫。
“昭弟!顾昭!你这混蛋!打便打吧!折我剑作什么?”
顾昭才不理他,只管几步跑到钟妙面前卖乖:“师尊我赢了!”
他从前少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洋洋得意得尾巴都要翘上天,钟妙顺着他心意摸了摸头,从储物袋中拿了匕首给他,这才问:“你折人家剑作什么?”
顾昭哼了一声:“要怪只怪郑天河吹牛,非要说自己的剑是天下第一好,弟子这不就陪他试试?天下第二好是我的剑,他怎么轮得上天下第一?”
钟妙忍笑问他:“嗯,那天下第一好是谁的剑?”
顾昭一副理所当然:“自然是师尊的!”
郑天河在旁边被他气得仰倒。
他作为顾昭的至交好友,自然也注意到他这些年渐渐不大稳定的精神状态,虽说劝过自己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顾昭都要拿出兄长般温暖的关爱——但这也太气人了!
郑天河抱着折断的剑,心疼得整张脸都揪作一团:“你懂不懂什么叫剑是剑修的道侣?!”
他自金丹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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