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该干什么非要干。几个师姐越聊越气,当着她的面掰断了一根药杵。
那时她只觉得医修臂力惊人,如今轮到自己碰上,也有些想掰一掰这小子的脑壳,叫他好好清醒清醒,老实点别再作出幺蛾子折腾自己。
钟妙捏着眉心,随口哄道:“既然你知道轻重,今晚就好好睡一觉,别叫我操心。”
顾昭点点头,又暗戳戳补刀:“我最听师尊话了!哪像他是个笨蛋,半句好听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叫师尊烦心。”
本就是夏末,顾昭又是个健壮男子,钟妙忍了片刻到底受不了他黏糊,伸出手指顶着他额头往外推开,一转头就望见他耳根的灿金花纹。
就这还“最听师尊话”呢!
顾昭本体是暗着倔,分神就是明着莽。
眼下这神明烙印也是个麻烦,钟妙自己对发展信徒没什么兴趣,更从来没什么交好的神明,实在不清楚这东西该怎么处置。
顾昭见她想着事情出了神,心中又不乐意起来。
他像是被忽略片刻就要死去一般,绕到前头趴在她膝上仰头望她,一面还要拽她的袖子摇晃,口中撒娇道:“师尊怎么不看我?咱们私奔好不好好不好?”
钟妙弹了他一脑瓜:“怎么这样言语轻狂。”
大抵是分裂时将脑子分给了本体,将眼力见分给了分神。顾昭一看就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当即打蛇随棍上:“但师尊喜欢我这样呀。”
钟妙心中还存着犹豫,并不打算过早对这小子摊牌,因此模糊答道:“为师何时不喜欢你了?哟,你瞧那儿,是不是来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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