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那一类。顾昭这些年一直努力学着与师父更像一些,听他们赞赏“君子端方”“心性上佳”,但他心里清楚,这是不一样的。
君子会知道进退守礼,他却只想趁人之危靠得更近一些。
顾昭柔软了声音哄道:“是哪里不一样?师父教教我好不好?”
钟妙笑嘻嘻伸手沾了酒液在指尖,炫耀道:“不懂了吧!这可是断肠花所酿酒液,一般人哪怕是沾了一滴也要昏死过去,只有为师能喝这么多!”
顾昭心中一跳。
他压下情绪继续问道:“那师父为什么要喝这种东西?寻常的酒不好喝吗?”
“啊呀!还不是和铃他们总是说我!”她醉了的时候抱怨都像是撒娇,“说我喝醉就爱找人麻烦,其实也就是闹了那么一次!只好麻烦楚青给我酿了这个,至少,”她小小打了声嗝,低声道,“至少不会那么爱动。”
顾昭靠得更近了些。
“那一次是什么时候?师父能告诉我么?”
他也压低了声音,低得像在诱哄。
是什么时候呢?
钟妙仰望着星辰,旧日的火光在她眼中燃烧。
那是她年少时的一桩旧事。
钟妙少年成名自负天才,性情狂傲刚直,向来不屑与人做表面情谊,遇上喜欢的就上前交往,遇到看不惯的直接拔剑就干。
不少人看她不惯,但钟妙出了名的能打,因此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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