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哪里就至于为这种事罚你?”柳岐山笑话她,“你这讨厌阵法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听你徒弟说,先前你被万葬老人用阵法困了许久?”
讲起丢脸的事,钟妙一概装聋。
柳岐山也不为难她,将那阵法细细画完就松开手。
钟妙快速后缩,原地蹦跳了几下,见自己没被定住,这才放下心来,虎脸写满逃过一劫。
她蹦完,好奇心又起来,凑上前问道:“师父给我画的什么阵法?是鸿运当头次次开箱出法宝?还是锻造武器有特殊加成?”
柳岐山摇摇头,拿过她的本命剑向手中一放,剑身瞬时消失在她掌中。
“看你总是粗心,画个储物法阵,免得连剑也丢了。”
除夕一过,钟妙就带着徒弟启程参加摘星大会。
那天师父没同她聊太久,只说顾昭的体质问题已被解决,叫她不要忧心。又叮嘱了几句家常话,无非是玩得开心,不用担心家里,在外记得好好吃饭——好好吃饭这条讲了几遍,钟妙很不明白。
照例是那辆傀儡兽座驾,钟妙上了车就将徒弟往里塞,怕他着了风,又加了层毯子。这孩子最近不知怎么每日脸色都差的很,问了师父,还是老一套话,叫她不要忧心。
此时小徒弟苍白着脸裹在毯子里,看着可怜可爱,倒像只落水幼犬。
钟妙心下不忍,她不懂什么照顾人的法子,只能按照野兽的本能将徒弟圈在怀里,这才发现他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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