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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是好事,于是向顾昭挥挥手,示意他跟着师祖前去。
师祖的画像放在草堂最深处的屋子里,钟妙还是刚被捡回来时见过一次,只记得是个很明艳的女修,就算只是幅画像,也能看出她开朗爱笑的性子。
据师兄说,钟妙与师祖眉眼间极为相似,他们暗自揣测这正是钟妙每次发现师父酗酒,靠一双眼睛就能将师父盯得坐立不安的缘由。
顾昭得令,心下忐忑,他在早年的流离失所中锻炼出野兽般的直觉,因此即使他还未曾单独与师祖说过话,但已隐隐能察觉剑尊远不像他看上去那样是个和善长辈,且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缘由,使他望过来时,眼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色。
但师父既然开了口让他去,那顾昭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没有不去的道理,于是摸了摸胸前的兽牙,到底跟在师祖身后一道进去。
柳岐山态度还算和善,一路轻声问些问题,例如年岁几何,家住何处,可有什么亲友,又是如何与钟妙相识。
顾昭一一恭敬作答,行至深处,他们来到一扇乌木门前。柳岐山停顿片刻,推开门领他迈了进去。
一进门,便觉幽深寂冷,方才饭堂内的和乐融融随着光亮一道被抛在门外。
门吱呀一声在身后合上。
屋内只一张小几,一副挂像,并蒲团若干,既无香坛,也无烛火,唯有夜明珠幽幽照亮,显得比凡人的祠堂还冷清些。
柳岐山读懂了他的神色,淡声道:“她不喜欢那些,你若有心,摘些时鲜花草就很好。”
顾昭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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