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想起自己幼年期也有这么一段大喊“我要保护师父师兄!”的时候,鼓励道:“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悟性很好,只需踏踏实实修炼,说不定有一日就能保护师父了呢?”
她是说来安慰,顾昭却显然很当了真,认真道:“若有那一日,徒弟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护师父周全。”
“小孩子少说些生生死死,”钟妙敲了他个爆栗,“你年岁还小,等以后见了外头的风光,交了些好朋友,就知道活着是件极有意思的事了。”
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估摸着也该晚饭了,干脆掌了灯领徒弟四处逛逛。
“那是你大师伯的书阁,他平日里不爱出门,作息也不规律,他自己专门布了隔音的阵法,不用担心吵着他,”钟妙领着徒弟远远认了认门,“当然,若你遇到什么麻烦我又不在山上,不论什么,直接敲门找他就是。他虽看着脾气不好,心肠却是极软的。”
他们行了几步,钟妙又指道:“那便是你师祖的草堂,你师祖喜欢安静,平日也不爱出门,但待我和师兄都极好,如你有什么修行上不明白的,可以去池边找他。但记住一条,若是看到师祖喝酒,就不要上前打扰。”
顾昭点点头,牢牢记在心里。
钟山连绵千里,真正住人的只有这一方山坳,两里见方的平地上除了苏怀瑾的书阁、柳岐山的草堂与钟妙的小院就只剩个池子并零散几棵矮树。其余地方皆是空空荡荡,连个山门也无。
再走几步就到了草堂。
他们虽是修士,在这点上倒与凡间家庭相似,平日里各住各的,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是热热闹闹地挤到师父跟前来。
钟妙鼻子最灵,在门口就闻到了肉味。修士总说修真无岁月,但钟妙每每回到山上,看见草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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