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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放那狗东西多活几日,她打定主意,脸上笑意更深了些,手一晃便掏出包油纸裹好的烤鱼。
顾昭被她这一手惊得后退一步,再一晃眼,油亮亮香喷喷的烤鱼就塞到鼻子下头。
“快吃呀,”钟妙示意他,“这次一定要好好学会挑刺哦~”
仙人应当是体恤他这几日没好好吃东西?顾昭在钟妙笑眯眯的注视里忐忑想着,怎么会觉得背后一凉呢,应当,应当是错觉吧?
钟妙来了之后,顾昭的日子好过许多。
许是村民觉得大局已定,决定在最后的时间里扮演个好人,甚而还有几个妇人进来陪他们聊天解闷,被钟妙赶走时那叫一个泪眼婆娑。
“倒不必急着号丧,”钟妙端详着自己染了豆蔻的漂亮指甲,“万一老天可怜咱们姐妹情深,说不定有幸再续前缘。”
从此便不再有人敢来。
大伙儿都说这母子俩终于疯了心了,死了男人,年景又这样不好,怎么能不疯了呢。话一传开,连送饭的人也胆战心惊起来,生怕过了疯病,只拿树枝将饭菜捅进来就跑。
钟妙照样老神在在过着,上午晒太阳,夜里晒月光,一应吃用都从储物戒指里拿。顾昭本就是个孩子,见大人稳得住,自己也渐渐宽了心,脸上还长了些肉。
死境里不能修炼,钟妙闲得无法,干脆一日一日地睡,又怕小孩闲不住打扰她,胡乱从储物玉佩里抓出把书,让顾昭自己挑出话本看。
如此温水煮青蛙似的过了几日,终于到了水沸的日子。
修士一贯耳聪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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