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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忘了当日是怎么将萧宝姝酷刑加身,是怎么折断了她的手指,是怎么灌哑了她的喉咙,是怎么将她扔到妓船上去的吗?
萧宝姝想笑,又想哭,曾经她是如此渴望梁珩的深情,但如今,他的这份“深情”,连狗都不会在乎。
又何况是她萧宝姝!
梁珩眉间神色冰冷,他将萧宝姝推开,然后自顾自,饮起了酒。
他一身月白长袍,头束玉冠,端的是清冷如月,人还是一样的人,但萧宝姝的心境,却早已经不一样了。
她再次躲在角落,但心中已不再是犹疑和害怕,而是可怜,她可怜梁珩,他骗到所有人都信了他的深情,最后骗到自己都信了,他在四处寻找萧宝姝的替身,却不知道在他面前这个被他嫌弃卑贱的舞姬正是萧宝姝。
而萧宝姝,早已对他无爱无恋,她心中的,只有刻骨恨意罢了。
也不知道马车行驶了多久,才停了下来,梁珩先行下了马车,萧宝姝下来一看,她瞬间有点懵。
这根本不是西州郊外,梁珩不是说要来西州郊外狩猎吗?她环顾四周,只看到高耸雪山,还有连片的帐篷,这应该是燕荡山脚,大梁和北戎的交界处,胡商和牧民聚集的地方,梁珩来这里干什么?
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梁珩嗤笑了声:“陆朗去了西州郊外,这下,可不知要何时才能找到你了。”
萧宝姝咬唇不语,梁珩看了远处的帐篷:“走吧,孤倒要看看,是不是连燕荡山的胡人,也是只知陆朗,不知帝王!”
萧宝姝被迫跟着梁珩走着,梁珩此次轻车简从,微服出巡,应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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