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她眼眶似乎有些发红,眸中也露出怯意。
不,那人是不会对他露出这种胆怯神色的,她就算身受酷刑,也只会毫不畏惧地瞪着他,绝对不会求一声饶。
梁珩终于放开萧宝姝,但他仍然没有死心,而是斜靠着马车车壁,指着那副残棋,对萧宝姝道:“下。”
萧宝姝一副战战兢兢的神色,似乎是吓到了,她愣愣地看着那盘棋,思索了半天,才抖抖颤颤地拿起一个“卒”,往前推了推。
梁珩看着那个“卒”,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她是真的不会下棋。
她不是那个人,不是。
梁珩耐心顿失,再看向萧宝姝时,眼眸间,已尽是厌恶神色。
他斥了声:“滚!”
萧宝姝如得大赦,她赶忙抱着雪狐儿,就又爬到马车一角,瑟缩了起来。
梁珩低语道:“终究只是个卑贱舞姬。”
萧宝姝被骂是卑贱舞姬,她也没生气,只是垂首安安静静地抚摸着怀中的雪狐儿,一副不敢反驳的怯懦样子。
梁珩愈发厌恶,他如何会以为这卑贱舞姬像那个人的?那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个舞姬连象奕都不会,如何能和那人比?
只有那双眼肖似罢了……要不是她是陆从风亲自要的人,他此刻就将她这双眼剜了,区区一个庸俗下贱的舞姬,一双眼也配像那个人?
他于是也不再理萧宝姝,甚至瞧都不愿意瞧她一眼了,而是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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