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结结巴巴半天,却只说了句:“那棋局,我也会解。”
白衣公子听后,只是轻轻笑了声,似乎并不相信她,萧宝姝顿时有点不服气,仿佛被轻视了:“真的,我会解,此局看似是个死局,但死中有生,如公子般马三进二,便能解。”
那白衣公子眉头一挑,看起来是没想到萧宝姝真的会解棋局,萧宝姝见他不再轻视自己,于是又鼓起勇气道:“其实此局还有第二种解法,车一进一,也可解。”
白衣公子不由道:“车一进一,红卒在前,岂不是自寻死路?”
“非也,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若红卒吞车,三步之后,我便能黑卒杀将,若红卒不吞车,五步之后,我也能黑车灭将。”
白衣公子细细思索了下,忽微微一笑,道:“女公子果然聪颖。”
他唤萧宝姝女公子,明显是看出她乔装为男儿,萧宝姝顿时脸又红了,正想说什么,白衣公子却笑了声,然后就和随从翩然离去。
自诗会回去,萧宝姝便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那白衣公子的模样,为解相思之苦,她甚至画下那公子的画像,还在画像旁写下一首诗:“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她以前读这首诗的时候,就曾经幻想过,世人哪有这样的天人,但自从那日见到那白衣公子,便知道,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画中仙。
而且更让她惊喜的是,这公子,也是她的知音,她和他似乎心意相通,对那局象奕残局,解法都是一样。
萧宝姝将他引为知音。
只是,却不知道那位公子,是哪家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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