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抖爪,喵音小小。
“喵呜?喵呜?喵呜?”
小花猫听不懂。
她只能听懂猫猫的语言,完全不知道这个可怕的、做出奇怪事情的雄性人类在说什么,她只能确认一点,对方不想杀死猫咪,但却会对猫咪做出奇怪的事情。
但是……硬邦邦的肚子好像好多了,不那么痛苦。
小花猫缩缩耳朵,悄悄地伸懒腰,两只前爪努力往前伸,张开肉垫,爪爪开花。
“咪呜~”
“天啊。”
谢薄声喃喃低语,他痛苦地看着眼前狼藉,每一件东西都让他备受煎熬。
从小学时,谢薄声就察觉到自己的洁癖。
他父亲是医生,母亲是中学教师,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谢薄声,从记忆中,清洗双手,就是标准的七步洗手法,少一步都不可;在外用餐,无论是一次性餐具还是消毒柜中出来的餐具,谢薄声永远都是用热水严格烫过,再使用。
幼儿园和小学,谢薄声的餐具永远是自带,即使到了中学,也是如此,他很少吃食堂中的饭菜,不住宿,因为无法忍受和其他人住在同一宿舍——喔,倒不是指人际关系不好,与之相反,谢薄声有许多关系不错的朋友。只是生活习惯很难一致,尤其是在高一强制寄宿时,谢薄声搬入宿舍第一天晚上,当看到舍友a用擦过身体的毛巾擦脸、舍友b打完篮球不洗脚不脱t恤躺下就睡,谢薄声一夜未眠。
为了维持友谊地久天长,严重洁癖谢薄声在次日便申请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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