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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辞宠着女儿,自然也跟着一起胡闹, 奈何温娴受不得暑气, 只能甩手做个看客。
父女俩在院中玩得不亦乐乎, 直至黄昏才停下来歇息。
第五辞近来忙于公事, 已少有机会能够抽出时间回府陪陪家人,今日赶巧, 连温娴都觉得意外。
晚上就寝时忍不住问了一问,正好听得第五辞解释:“余下半年我皆有公务在身,忙碌起来许是难以顾得上家里,今日正好得空,我便想多陪陪你和月儿,她年纪小又爱黏人,若不时刻哄着,可要叫人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了。”
温娴觉得有理,便也没放在心上。
此后陆续又过了两月,第五辞果然如他所说那般忙得脚不沾地,不仅整日见不着人,就连个音信也没传回家里。
近日好不容易得了空,第五辞白日待在官署与同袍一起处理堆积的公务,夜里便拉上温娴抵死缠绵,享受身体合一带来的极致欢好。
他浑身精力无处发泄,只可怜温娴娇弱的身板就这样被折磨得遍布青紫,吻痕覆着齿痕,旧伤未愈,新伤又起,一寸寸,一点点,像是落雪撒了红梅,令人愈发迷恋其中。
第五辞的欲·望来得疯狂且霸道,看似是在纾解,实则存了些诀别的意味。
月初带兵攻占关中,虽大获全胜,但也折损兵将无数,马不卸鞍赶回剑南,既要安抚将士的情绪,又要协同部下一起部署新一轮的战略。
鏖战耗尽了第五辞大半的气力,他却来不及休整,马不停蹄又要奔赴下一个未知的战场。
此计事关重大,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否能够活着回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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