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感觉只是间或一阵,痛感与平日月事无二区别,温娴蜷缩身子,尚且还能够承受,可后来痛感愈发密集,强度也越来越大,仅靠自身完全无法抵抗。
下身宛如附着千百把利刃,正同时操刀向着她的下腹劈来。
温娴大口呼吸着,双手拽住床边的帐幔,半身支起又重重甩回枕上,好几次因为动作太大,后脑磕到床柱,发出连环数声闷响。
这点痛感在生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温娴却像是寻到了另类解脱的办法,挣开束缚双手的长布,侧身往床沿磕去。
老妪吓得脸色大变,慌张制止住温娴的自残,搂着她半个腰身,心疼地劝说:“小夫人,不可,哪怕再疼,也莫要伤及自己的身子。”
“我疼……阿嬷,我好疼啊……”
温娴讷讷应着,双手攀上老妪的臂膀,拼死汲取身前唯一一份力量,发出难耐的低喘。
伴随着腹部又一阵痛意袭来,她仰头嘶喊,眼泪夺眶而出。
此刻的温娴,眉宇间全然不见血色,瞳孔涣散,眼神呆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老妪掀开她的下裳,低头一瞧,急急道:“还差一点,小夫人你再用点力,孩子已经露出颅顶了。”
宫腔开得不大,这些话实乃安慰之词,给了温娴希望,让她念及孩儿能够多少撑住一点气力。
温娴听后果然清醒不少,承受完又一波剧痛,咬紧下唇暗暗发力。
奈何临到关口就是差上一步,她实在没有能力将腹中之子送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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