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辞在明,温娴在暗,她看着他跑前跑后,扛着比本人还要高出许多的大箱子,不停地跑去交货时,她忽然就泪目了。
温娴第一次明白,原来骄傲如第五辞,也能放下身段去做这些从前万般不屑的粗鄙之事。
他宁愿瞒着,也不愿多说一个字,便也是存了些不想让她担忧的心思,然而最重要的是,他致此都维护着属于自己的那股傲气。
温娴顿时变得胆怯,不敢露面,也不敢上前,光是盯着远处,抓紧手里的食盒,五指用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剧痛让人清醒,温娴喘·息着平复心绪,松开手,再次折返回去。
这一路,悄声地来,又悄声地走。
温娴回到屋中,翻出那个破旧的包袱,把银票全部取出来,一一清点妥当,准备好随行的干粮,想着再去一趟朔城。
可这事迟早得要第五辞知道,温娴踌躇之间,还在考虑该如何与他坦白。
他定是不愿再让她长途奔波,也不肯再花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钱。
温娴憋得头疼,刚想去院里打盆井水洗洗脸,忽听外头传来兵器遁地的碰撞声,似乎是有一对人马经过,恰好停在了院门处。
她在窗边打量了一会儿,见四周邻居已然闻讯而出,才放心拉开门,缓缓走进院中。
隔壁胖婶趴在墙根上,见状招了招手:“瞧见没,又有人来了。”她左顾右盼,频频对着温娴使眼色:“这不还是老样子,又要来抓壮丁了。”
温娴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又问:“你家那位,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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