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部位浸透,然后小心一点点分离。
这个过程极其磨人,轻重缓急都要拿捏住分寸,第五辞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不懂医术,紧张得手心都汗湿了大片。
索性过程都还算顺利,暂时避免了伤口感染的风险。
温娴闭眸看不出反应,但若实在太疼,会忍不住蹙起眉头,云烟跪下来同她说话,能看到她眼皮轻轻颤动,但眨眼间又没了下文。
屋内是此起彼伏的啜泣声,第五辞听得心烦,打发下人全部出去,自己守在温娴的床边,徐徐与她说着话。
外头丫鬟仆役忙成一团,砍柴的砍柴,烧水的烧水,找药的找药,大把下人守在门口等着传唤,虽乱但井然有序。
大夫还没有来,第五辞又心疼得紧,捏捏温娴的手心,捧起来贴近自己的脸,看着她脆弱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愧疚和自责齐齐蔓延在胸口。
他佝偻着身子,腰快弯到膝盖上,无力感充斥着心扉,只恨不得要自己代替她挨痛。
这般想着第五辞便已受不住地眼眶发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到处惹事打架,后悔自己没能安心待在家中陪她,也后悔从前说得那些不咸不淡的混账话。
眼睛顷刻间泛起泪花,他胡乱抹了一把,随后发现握住的葱白指尖微微颤抖了些许。
第五辞喜从中来,忙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子还疼不疼,大夫马上就来,你再忍忍。”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温娴脑子嗡嗡响,没听进去,只看见他眼角坠着的泪,用指腹轻轻抹去,抿起唇瓣,莞尔笑道:“怎么哭了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